女性纳粹负责看管女囚犯,她们最初被安排在拉文斯布吕克集中营的女性集中营工作。在当第三帝国缺人手时,他们被派往各个地方。作为党卫军(或纳粹准军事部队)中的一员,许多人都能获得很高的职位,并在纳粹集中营中发挥重要的影响。
厄玛·格雷丝(Irma Grese)在10岁左右时,和她的妹妹海伦娜(Helene)加入了德国少女联盟(Bund Deutscher Madel)。尽管格雷丝的农场主父亲阿尔弗雷德痛恨纳粹,但她还是决定加入纳粹。因为格雷丝想成为一名护士,因此于1939年开始在党卫军医院Hohenlychen学习。到她18岁成年后,她加入了奥夫塞赫林顿党卫军,通过必要的考试后,进入拉文斯布吕克集中营接受训练。在拉文斯布吕克集中营,格雷丝接受了为期三个星期的训练(实际上她学了一个月,据说在这期间,和许多男军官都有过性关系。
1943年,格雷丝被送到奥斯维辛集中营看守女囚犯。第二年,她被提升为奥斯维辛集中营的第二高级官员。她在比克瑙看守着3万名女囚犯,以穿着笨重的靴子、手持皮鞭和手枪、金发碧眼和完美的“天使”外表而闻名。不过与她的行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的是,她喜欢踢打囚犯,带着两只训练有素的饿狗在营地里走来走去,而且对任何稍有对自己冒犯的人,都会造成痛苦。她曾让集中营的医生,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给囚犯做手术,据吉塞拉·珀尔医生(曾为格雷斯做过一次流产手术的妇女)说,她“亲眼目睹了人类的痛苦”。
1945年1月,格雷丝被转移到拉文斯布吕克集中营, 3月被送到贝尔根·贝尔森集中营。在贝尔根·贝尔森集中营,格雷丝的残暴行为仍在继续。据说她曾让一位女性跪了很长一段时间,并把大石头举过头顶,或者让她们在雪中或雨中站好几个小时。1945年4月,格雷丝被英国士兵俘虏,不久之后接受审判。然而即使是在她被判处绞刑的时候,格雷丝也从未动摇过她是在服从命令,为国家服务的想法。格雷丝于1945年12月13日被绞死时,22岁,因此她成为了被处决的最年轻的纳粹罪犯。
Herta一直在家做家务,直到她20岁出头。然后,她开始接受护士培训,在医院工作一段时间后,被送到拉文斯布吕克集中营(Ravensbruck)接受培训,成为党卫军的一员。根据她自己的证词,她在拉文斯布吕克集中营待了不到两个星期,就去了德国但泽附近的斯图托夫集中营。作为斯图托夫监狱的一名警卫,她对囚犯的虐待使她赢得了虐待狂的名声,后来她获得了“斯图托夫虐待狂”的绰号。
在斯图托夫待了几个月后,Bothe去了布隆伯格,然后又去了奥拉尼恩堡,最后于1945年2月抵达贝尔根-贝尔森。Bothe负责看管卑尔根-贝尔森集中营的女囚犯,直到当年4月解放。在盟军解放集中营后,两人帮他们把尸体放进集体坟墓,并抱怨这项任务对她来说太艰巨了。
两人都因自己的罪行受到审判,并被判处10年监禁。在整个审判过程中,她都目中无人,坚称如果她不履行集中营看守的职责,她自己就会被关进集中营。不过两人仅服刑6年,于1951年获释。
格里塔·博塞尔(Greta Bosel)是一名受过训练的护士,1939年加入纳粹党,1944年开始在拉文斯布吕克集中营担任其中的一员。作为“工作监督员”,博塞尔的任务是组建工作小组,并在涉及到集中营的女囚犯时,决定谁死谁活。她将决定一个妇女是在抵达后直接被送进毒气室,还是被送去工作。她认为,如果囚犯不能工作,他们就不配活下去。
战争结束时,博塞尔被拘留,并因谋杀、虐待受审。她在审判中,被判有罪并被绞死。
Wanda Klaff直到1944年,才成为集中营的一员,之前是果酱工厂的工人,Klaff在被送到斯图托夫集中营后,她负责女性工作小组。战后,Klaff被捕并接受审判。在审判期间,她对法庭说:“我非常聪明,致力于集中营的工作。我每天至少打两个囚犯。”
在审判中,Klaff和其他被告,包括五名女狱警和几名党卫军的男性成员,还在笑着开玩笑。也许他们认为他们会因为性别而得到较轻的判决,但实际上并没有。1946年,Klaff和其他女狱警被处以绞刑。
伊丽莎白·沃尔肯拉斯(Elisabeth Volkenrath)曾是一名理发师,1939年应征入伍,1941年加入德国纳粹党卫军(Aufseherinnen SS)。1942年,她被送到奥斯威辛-比克瑙集中营。沃尔肯拉斯在那里遇到了她未来的丈夫,党卫军军官海因茨·沃尔肯拉斯。在那里,她负责一支工作队伍,并参与挑选将被送进毒气室的人。在战后的证词中,她说她当时在场,但没有一个选择是她自己做出的。她说,在她的审判过程中,有一段时间她不知道这些选择是为了什么。
有几则报道称,沃尔肯拉斯在比克瑙奥斯威辛(Auschwitz Birkenau)时,曾用橡胶棒殴打女性。据可靠的消息表示,她在被提升为主管时,曾监督过三次绞刑。沃尔肯拉斯后来被送到贝尔根·贝尔森集中营,在那里她继续之前的任务职责。1945年4月,英国军队解放贝尔根-贝尔森时,她和其他几个主管一起被捕。她被审判,并被判犯有战争罪,于1945年12月13日被处决。
赫塔·埃勒特(Herta Ehlert)是一名已婚的面包店工人,1939年应征入伍加入党卫军,并在拉文斯布吕克集中营接受训练。1942年,她被送到波兰境内卢布林附近的迈丹尼克村(Majdanek)集中营。1944年,埃勒特被送到克拉科夫和奥斯维辛,之后在贝尔根-贝尔森集中营担任警卫。
战后,埃勒特在出庭时,讲述了她如何试图代表囚犯进行干预,以及他们所忍受的条件,但都无济于事。埃勒特否认殴打过囚犯,但承认打过其中一些人,并说,她最初被送到拉文斯布吕克集中营去训练,是因为她“不够严厉”。最后,埃勒特因战争罪被判处15年监禁。
Dorothea Binz是一位森林管理员Walter Binz的女儿,她年轻的时候,和家人一起搬过很多次家。在20世纪30年代中期,定居在阿尔特格斯洛村。Binz10岁加入德国少女联盟时。20世纪30年代末,Binz遭遇了几次健康上的挫折,包括一次结核病的发作,但还是找到了一份厨房女佣的工作。1939年,当有机会在拉文斯布鲁克集中营担任警卫时,她接受了这份工作,当时的集中营离阿尔特格斯洛只有3英里。
在拉文斯布吕克集中营训练一段时间后,Binz很快得到提升,成为一名新卫兵的监督员和训练师。目击者后来回忆说,他们目睹了Binz在拉文斯布吕克集中营犯下的各种暴力行为,包括“把一个瘦骨嶙峋的女人带走,用手杖打她的大腿”和抽打囚犯。Binz在集中营有个男朋友,名叫埃德蒙·布劳宁(Edmund Brauning),是一名纳粹党卫军军官。根据传说,他俩会手牵着手四处走动,观看囚犯被殴打。
战争结束后,Binz试图逃跑,但在1945年,被英军抓获。她因战争罪被审判,并于1947年5月被处决。
1944年,玛丽亚·曼德尔(Maria Mandel)成为奥斯威辛-比克瑙(Auschwitz-Birkenau)的女警卫首领,此前她曾在德国的几个集中营都工作过。曼德尔于1912年出生在奥地利,1938年加入集中营。在拉文斯布吕克集中营训练期间,她很快获得了顶级职位。
据说,遇到曼德尔的人都会害怕她。她将囚犯当成了自己的玩乐工具,并在一份报告中,将毒气室称为是一种乐趣所在。
曼德尔喜欢古典音乐,但她把她的热情转化为了在集中营的表演。曼德尔命令奥斯威辛的女子管弦乐队,在新来的人第一次看到奥斯威辛时进行演奏,并且,还在她们被押往毒气室的时候,也进行演奏。
曼德尔于1945年被捕,1947年因战争罪受审。据说她至少应该对50万人的死亡负有责任。曼德尔被定罪后,于1948年1月被处决。
Hildegard Lachert是一位在拉文斯布吕克集中营、奥斯维辛集中营和迈丹尼克集中营都工作过的奥地利人。她的残暴为她赢得了“野兽”的名声以及“血腥布里奇特”的绰号。Lachert的鞋子上有金属钉,鞭子上有小金属球,这是为了让她能够在殴打囚犯时,造成最大的痛苦。她故意造成囚犯面部和生殖器的畸形和残缺。并且她还让她的狗攻击囚犯,这让她以缺乏人性而闻名。
战后,当Lachert因战争罪受审时,被判12年监禁。在20世纪50年代,她向美国中央情报局提供了有关波兰警察和可能的叛逃者的信息,或许对她的现状有了些许的改变。
Alice Orlowski作为一名女看守在几个集中营工作,并以鞭打囚犯的眼睛而闻名。她还把小孩扔给前往毒气室的大人身上,并将其称为“节省空间的行动”。不过到了后来,她开始对囚犯怀有仁慈,经常给他们提供水。因此,在1947年的审判中,她被判犯有战争罪,被判终身监禁。不过她只服刑了7年。在1975年,她和其他15名战犯一起在马杰达内克重新接受审判。但她最终于1976年在审判结束前去世。
赫尔米娜•布劳恩施泰纳经常出现在文章和唱片中,因为有一段时间,她以Hermine Ryan的身份躲在纽约,是一名家庭主妇。布劳恩施泰纳是第一个被引渡到德国的战犯,她在1973年被送回德国,为自己的罪行负责。
1942年至1944年间,布劳恩施泰纳作为党卫军成员,在马吉达内克集中营工作,在那里她赢得了跺脚的外号。她被称为“母马”,以踢打和践踏囚犯而闻名,直到他们死去。她还有一根特殊的鞭子,据说一击就可以把囚犯打死,并且“抓住孩子的头发,把他们扔到开往毒气室的卡车上。”
在马吉达内克的审判从1975年持续到1981年,布劳恩斯坦纳因“教唆和谋杀102名儿童,并合谋谋杀1000人”被判终身监禁。1996年,她因健康状况不佳被释放,三年后去世。
Hilde Liesewitz是卑尔根-贝尔森的一名妇女,虽然她在那里只待了很短的一段时间,但据说她曾暴力地殴打过两个从厨房偷萝卜的男人,还差点把他们打死。
1944年,Liesewitz被征召加入纳粹党卫军,1945年抵达贝尔根-贝尔森集中营前,她在兰根别洛接受训练。根据她的证词,在贝尔根-贝尔森期间,她除了打囚犯或追捕囚犯外,从未做过其他事情。
Liesewitz因战争期间的行为,被判处一年监禁,之后生活在德国汉堡。她曾在一部名为《接近邪恶》(Close to Evil)的纪录片中亮相,讲述了那时的大屠杀事件,这促使德国当局对她在纳粹集中营的经历展开调查。虽然Liesewitz表示,在纪录片拍摄结束后,她愿意与大屠杀幸存者见面,但她后来拒绝了。
Ruth Closius Neudeck直到1944年才成为一名集中营警卫,但她的残忍众所周知。作为拉文斯布鲁克集中营附属的乌克马克集中营的负责人,她在集中营短暂任期内,造成了多达5000名妇女和儿童的死亡。
胡安娜·鲍曼1938年加入党卫军,因为党卫军的薪水比她在当地的工作高。她被训练成为集中营的成员,1943年被送往奥斯威辛集中营。她也在贝尔根-贝尔森集中营工作,以用她的德国牧羊犬对付囚犯而闻名。在那里,她会让她的德国牧羊犬攻击囚犯。因此,她被称为“带狗的女人”。
鲍曼负责在抵达贝尔根-贝尔森的囚犯中,寻找虚弱的犯人,并立刻把他们送到毒气室。在审判中,她的辩护律师说,鲍曼娇小的身材和脆弱的天性,使她对他人做出严厉的反应,并出于控制他们的需要。该律师还试图将她的行为归咎于另一名警卫。鲍曼在自己的证词中承认殴打囚犯,但这只是为了维持秩序。
鲍曼被判犯有战争罪,并于1945年12月被处决。前一天给她称重的刽子手说:“她一瘸一拐地走在走廊上,看上去又老又憔悴。她42岁,身高却只有5英尺多一点……当她被放在磅秤上时,她浑身都在发抖。
伊尔斯·科赫从未接受过成为集中营看守警卫的训练,但当她的丈夫卡尔·科赫(Karl Koch)成为布痕瓦尔德集中营的指挥官时,她通过婚姻成为了集中营看守警卫。1932年,伊尔斯加入了纳粹党,1937年,伊尔斯和卡尔·科赫结婚,同年他们来到布痕瓦尔德。伊尔斯很快就赢得了堕落和残暴的名声,她骑着马在集中营里四处游荡,鞭打她看到的囚犯,并开始收集囚犯的皮肤,用来制作灯罩、手套和其他装饰品。
伊尔斯在布痕瓦尔德拥有无限的权力,因此被称为“布痕瓦尔德的(或女巫)”。1942年,卡尔·科赫被转移到马吉达内克,尽管他在那里只担任了几个月的指挥官,就因贪污、残忍和腐败而入狱。1945年,卡尔·科赫被党卫军处决。
在丈夫离开布痕瓦尔德后,伊尔斯和她的孩子们留在了集中营,但她也在1943年因腐败被捕。由于缺乏证据,她被宣告无罪。战后,伊尔斯再次被捕,不过这一次是被盟军逮捕的,并因“参与鼓励、协助、教唆和参与布痕瓦尔德暴行的共同犯罪计划”而受审。她被判有罪并被判处终身监禁。
伊尔斯在1949年被释放,但很快又被西德当局逮捕。她被指控虐待和谋杀德国公民,并被审判和定罪。她被判终身监禁,但1967年在狱中上吊自杀。返回搜狐,查看更多